概要: 我说不好我想不想回去。我说不好是想还是不想,还是无所谓。我说不好我是像那个孩子,还是像那个老人,还是像一个热恋中的情人。很可能是这样:我同时是他们三个。我来的时候是个孩子,他有那么多孩子气的念头所以才哭着喊着闹着要来,他一来一见到这个世界便立刻成了不要命的情人,而对一个情人来说,不管多么漫长的时光也是稍纵即逝,那时他便明白,每一步每一步,其实一步步都是走在回去的路上。当牵牛花初开的时节,莽礼的号角就已吹响。 但是太阳,他每时每刻都是旭日。他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残照之际,正是他在另一面燃烧着爬上山巅布散烈烈朝晖之时。那一天,我也将沉静着走下山去,扶着我的拐杖。有一天,在某一处山洼里,势必会跑上来一个欢蹦的孩子,抱着他的玩具。 当然,那不是我。 但是,那不是我吗? 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这欲望有怎样一个人间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计。 「注」①《我与地坛》是史铁生的散文名篇,文章描述了“我”瘫痪以后的心路历程,包括对生命的感悟,对母亲的追怀,对地坛中人事景物的深沉思考等。全文共七个部分,这里选的是
阅读与写作之对比的运用(例举历年语文高考题),标签:高三语文复习指导大全,高三学习方法,http://www.kgf8.com我说不好我想不想回去。我说不好是想还是不想,还是无所谓。我说不好我是像那个孩子,还是像那个老人,还是像一个热恋中的情人。很可能是这样:我同时是他们三个。我来的时候是个孩子,他有那么多孩子气的念头所以才哭着喊着闹着要来,他一来一见到这个世界便立刻成了不要命的情人,而对一个情人来说,不管多么漫长的时光也是稍纵即逝,那时他便明白,每一步每一步,其实一步步都是走在回去的路上。当牵牛花初开的时节,莽礼的号角就已吹响。
但是太阳,他每时每刻都是旭日。他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残照之际,正是他在另一面燃烧着爬上山巅布散烈烈朝晖之时。那一天,我也将沉静着走下山去,扶着我的拐杖。有一天,在某一处山洼里,势必会跑上来一个欢蹦的孩子,抱着他的玩具。
当然,那不是我。
但是,那不是我吗?
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这欲望有怎样一个人间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计。
「注」①《我与地坛》是史铁生的散文名篇,文章描述了“我”瘫痪以后的心路历程,包括对生命的感悟,对母亲的追怀,对地坛中人事景物的深沉思考等。全文共七个部分,这里选的是第七部分,略有删改。
16.从语言表达的角度赏析下面的句子。(4分)
他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残照之际,正是他在另一面燃烧着爬上山巅布散烈烈朝晖之时。
答:(1)运用拟人手法,通过“走下”“爬上”等词语将太阳人格化,生动形象
(2)运用对比的手法,使日出与日落情景形成鲜明的对照,给人以深刻印象。
(3)运用前后对称的语言形式写景,给人以整齐的美感 www.kgf8.com
例2、全国卷II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4~17题。
海南杂忆
矛盾
我们到了那有名的“天涯海角”。原以为这个地方是一条陆地,突入海中,碧涛澎湃,前无去路。但是错了,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所谓“天涯海角”就在公路旁边,相去二三十步。当然有海,就在岩石旁边,但未见其“角”。至于“天涯”,我想象得到千数百年前古人以此二字命名的理由,但是今天,环岛公路干线直通那里,沿途还有盐场、铁矿等等:这哪里是“天涯”?
出乎我的意外,这个“海角”却有那么大块的奇拔的岩石;我们看到两座相偎相倚的高大岩石,浪打风吹,石面已颇光滑两石之隙,大可容人,细沙铺地;数尺之外,碧浪轻轻扑打着岩根。我们当时说笑话:可惜我们都老了,不然,一定要在这个石缝里坐下,说半天情话。
这些怪石头,叫我想起题名为《像耳山》的苏东坡的一首五言绝句:
突兀隘空虚,他山总不如。君看道旁石,尽是补天遗!
我翻阅过《道光琼州府志》,在“谪宦”目下,知谪宦始自唐代,凡十人,宋代亦十人;又在“流寓”目下,知道隋一人,唐十二人,宋亦十二人。明朝呢,谪宦及流寓共二十二人。这些人,不都是“补天遗”的“道旁石”么?其中有大名震宇宙的李纲、赵鼎和胡铨。这些名臣,当宋南渡之际,却无缘“补天”,而被放逐到这“地陷东南”的海岛作“道旁石”。千载以下,真叫人读了苏东坡这首诗同声一叹!
经营海南岛,始于汉朝。大概从唐朝开始,这块地方被皇帝看中了,作为放逐罪人的地方。可是宋朝更甚于唐朝,宋太宗贬逐卢多逊至崖州的诏书,就有这样两句:“特宽尽室之诛,止用投荒之典。”原来宋朝皇帝把放逐海南岛视为仅比满门抄斩罪减一等,你看,他们把这个地方当作怎样的“险恶军州”!
只在人民掌握政权以后,海南岛才别是一番新天地。兴隆农场是归国华侨经营的一个大农场。以前这里没有的若干热带作物,如今都从千万里外来这里安家立业了。正像这里的工作人员,他们的祖辈或父辈万里投荒,为人作嫁,现在他们回到祖国的这个南海大岛安家立业,却不是“道旁石”,而是真正的补天手了!
我们的车子在公路上扬长而过。时令是农历岁底,北中国的农民此时正在准备屠苏酒,在暖屋里计算今年的收成、筹划着明年的夺粮大战吧?但是眼前,这里,海南,我们却看见一望平畴,新秧芊芊,嫩绿迎人。这真是奇观。
还看见公路两旁,长着一丛丛的小草,绵延不绝。这些小草矮而丛生,开着绒球似的小白花。我忽然想起明朝正统年间王佐所写的一首五古《鸭脚粟》了。我问陪同我们的白光同志,“这些就是鸭脚粟吗?”
“不是!”她回答,“这叫飞机草。刚才路旁就有鸭脚粟。”我问鸭脚粟今作何用,
“不是!”她回答,“这叫飞机草。刚才路旁就有鸭脚粟。”我问鸭脚粟今作何用,
她说:“喂畜牲。可是,还有比它更好的饲料。”我说,明朝时候,老百姓把它当作粮食。
然而,王佐还有一首五古《天南星》:
君有天南星,处处入本草。夫何生南海,而能济饥饱。八月风飕飕,闾阎菜色忧。南星就根发,累累满筐收。
这就是说,老百姓所得,尽被搜刮以去,不但靠鸭脚粟过活,也还靠天南星。怪不得王佐在诗的结尾用了这样“含泪微笑”式的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