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关于跨越时空的满分作文 记得是在棍棒与叱骂中结识李商隐的。由于我那时很不成器(一首《锦瑟》折腾了一星期也没背会),不甘心望子成虫的父母每每在失望之余动用家法。切肤之痛让我恨透了所有的诗人,尤其是这位好用奇字僻典的“小李”。 www.kgf8.com 日子慢条斯理地过去。我也一天一天长大了。父亲再也不会提着根棍子像缉拿逃犯一样追得我东躲西窜,我也不会再因为几句唐诗而被没头没脸地饱打一顿。 现在的我淹没在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人海里,为了脆弱的梦想忙碌得头昏脑涨,却还是找不到自己的方式。很偶然的一天,在“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的孤寂中,一首《锦瑟》又勾起了我无限的遐想:儿时的顽劣,逝去的美好,前途的渺茫。突然读懂了在那看似华丽晦涩的辞章下面。掩藏交织的竟是苦与恨,无助的呐喊与仿徨的磋伤。在时隔千年的共鸣与感应中,童年时李商隐那模糊可僧的面目忽然变得深刻亲切起来。 这年头,除了山盟海哲,最善变的莫过于科学技术了。前些年被人们奉为“天条”的爱氏相对论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X君
无题商隐_关于跨越时空的满分作文,标签:初三作文网,初三作文大全,http://www.kgf8.com 记得是在棍棒与叱骂中结识李商隐的。由于我那时很不成器(一首《锦瑟》折腾了一星期也没背会),不甘心望子成虫的父母每每在失望之余动用家法。切肤之痛让我恨透了所有的诗人,尤其是这位好用奇字僻典的“小李”。 www.kgf8.com
日子慢条斯理地过去。我也一天一天长大了。父亲再也不会提着根棍子像缉拿逃犯一样追得我东躲西窜,我也不会再因为几句唐诗而被没头没脸地饱打一顿。
现在的我淹没在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人海里,为了脆弱的梦想忙碌得头昏脑涨,却还是找不到自己的方式。很偶然的一天,在“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的孤寂中,一首《锦瑟》又勾起了我无限的遐想:儿时的顽劣,逝去的美好,前途的渺茫。突然读懂了在那看似华丽晦涩的辞章下面。掩藏交织的竟是苦与恨,无助的呐喊与仿徨的磋伤。在时隔千年的共鸣与感应中,童年时李商隐那模糊可僧的面目忽然变得深刻亲切起来。
这年头,除了山盟海哲,最善变的莫过于科学技术了。前些年被人们奉为“天条”的爱氏相对论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X君用蹲厕所的工夫在手纸上推翻了。接着,不负众望的他又在自家厨房里再接再励,居然七拼八凑出一台时间机器,据x君声称,这台机器可以随意把你送到任何一个过去的年代去见任何一个你想见的人J由于技术限制,这台机器一次只能帮一人完成愿望、,最不可思议的是,X君居然挑中了我们这所在全市乃至全区连个屁都放不响的三流中学作为第一试点。也就是说我们全校939人包括老师,对了,还有住校警都有机会成为这幸运的第一人。
英明的校长在与同样英明的教务处各位领导们进行一天一夜的紧急磋商之后,郑重地宣布将采取“抓阅”这一既古老又简单还公平的方式来决定谁将成为这“第一人”。至于次序嘛,领导当然首当其冲,接着是老师,下来校工,最后轮到学生。学生照例是按上次终考成绩排队。时间定在x月x日。在收取了10元活动安排费后,大家都摩拳擦掌狂翻历史书,翘首以待x日到来。
x日早上,阳光明媚得像没穿衣裳的亚当,照得我不敢抬头。人声鼎沸。震耳欲聋,因为据专家评论,这次实验的意义不亚于阿波罗登月,所以连操场边的旗杆也像串糖葫芦似的,爬满了人。
抓阅开始了,阉是一张点了红点的纸条,由x君亲手团好塞进阅箱。我漠然看着一张张因失望而黯淡的脸以及摊得满地的空白纸条,不用急,我是年级倒数第一。
等待总是漫长的,浑浑噩噩地柞了12个小时零4分的我早就厌倦了这一切,干脆溜吧!正当我夹在人群中艰难地甸甸前进时,一群记者揪住了我,“就是他!”原来前面938人都没抓着,最后一个我理所当然就成了“试验品”。
铺夭盖地的闪光灯把巴掌大的学校照得亮如白昼。在x君指引下。我钻进了“时间机器”,我不假思索地选择了李商隐,随后在更衣室里挑选了一身合适的从剧院借来的唐服,准备和李商隐约会。
舱门关闭了,伴随着一阵锅碗瓢盆似的丁当响,我在黑暗中被一只无形的铲子翻来覆去,鼻子竟然还嗅到一股辛辣的油烟味,总算明白这机器为什么是在厨房发明的了,敢情我就是那只“干烧鱿鱼”。
“搞科学难免要有点栖牲的。”不知怎么,我脑海里狂闪“挑战者”号在卡纳维拉尔角上空那绚丽的爆炸,不禁毛骨惊然。
当我正在心里起草着遗嘱,盘算对比着火葬与土葬究竟哪个更优越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亮光。我急忙循着亮光摸索前进;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向下一望,喧闹熙攘的车水马龙中穿梭的是只有在莫高窟才能见着的人儿。天哪4我真的回到唐朝了!
正当我准备踏出这黑咕隆咚的“时空隧道”时,却一脚踏空,一个筋斗跌出了“隧道”。玩不来孙猴子的潇洒,只好窝囊地栽在闹市中央。在众多祖先睽睽的目光下,我呲牙咧嘴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没办法,国产机器都这样,总干半吊子事。
问来问去,从卖烧饼的小贩到趾高气扬的大官,居然役人知道李商隐是谁。打听了一天的我,口干舌燥腿抽筋也没掏出半点关于李商隐的下落。
太阳滚回了西天,只剩下烧得彤红的几络残云,我撑着疲乏的身体,不得不放任企盼随着落日一起西沉湮灭。喧嚣的城市里我找不到一点温暖,只好在四顾无人的荒野中越走越远。
天完全黑了下来,我还在荒野中不停地跋涉。见不见李商隐都无所谓了,只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前面有一星亮光,依稀是房舍的模样,想来是户人家,带着几丝忐忑,我叩响了尘暗的柴扉,开门的是个中年男子。互相行礼后(唐人兴这个)我提出借宿一晚的请求。也许是我风尘仆仆着实可怜,他迟疑一下还是让我进来了。屋子里简单得让我想起刘禹锡的《陋室铭》。这人比较内向,给我端来饭菜后就自顾自趴在昏黄的油灯下用功去了。饭菜其实只是一碗小米粥和一碟说不上名来的咸莱疙瘩,但这对一天水米不沽的我实在是“大餐”了!
借着昏黄的灯光,我不禁打量起眼前这位中年人。他,瘦削的身材,披着一件皱巴巴的长衫,拘楼着背,两鬓早已斑白,阴沉着脸,一副优心忡仲的样子。自始至终很投人地写些什么,仿佛只有不停地奋笔疾书才能发泄他心中的怨愤。
趁他收拾碗筷的功夫,我窥视了一下他桌上的手稿。歪歪斜斜的竟是李商隐的那首《风雨》—“凄凉宝剑篇,羁泊欲穷年……”
我有一种很奇怪但不敢确信的直觉:我闯进了李商隐家。那人回来了,一声不吭地又伏在了桌前,我清清喉咙就高声吟哦起那首《蝉》来。
“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他微微侧了侧身子,也停下了手中的笔。